第40章 嫁衣

        沈露华微微一笑,正待开口,忽然眉头一蹙,子时,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阴气自丹田之中的阴劫剑中散发,勾连月相,逐渐蔓延向她身体的每一寸经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也注意到母亲的异状,心中担忧,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冒冒失失的开口,生怕打扰到母亲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随着时间推移,沈露华额头开始冒起冷汗,李也再无法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离阳神符呢,缓解一下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露华强忍着疼痛,开口道:“没事的,存一些离阳玄气,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也心中难受,有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,犹豫一下,挪动身体,对着母亲轻轻抱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入体虽一阵冰寒,但体内的丹药正散发着层层暖意,倒也不会太过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露华怔了怔,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流,不再说话,静静运起法力,以稍缓身体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也心中并无绮念,只是母亲柔软的身躯入怀,嗅着淡淡的体香,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粗大的肉棒顶在大腿上,沈露华自然有感觉,她心里却无暇细思,顿了顿,见李也没有进一步反应,也就随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心中那股淡淡的温暖,沈露华感觉这次阴气焚体似乎好过了许多,子时在不知不觉间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~”沈露华轻舒一口气,转头一看,李也已经睡着了,一只手和脚搭在她的身上,沉静的睡相和七扭八扭的睡姿让沈露华忍不住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弄醒儿子,她干脆也懒得洗澡了,说起来,也的确很多年没和儿子一起睡觉了…温暖的怀抱中,她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怎么那里还是那么大…

        睡觉也不肯安分…

        好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露华被弄得有些心烦意乱,老是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为儿子手淫的场景,轻轻咬着嘴唇,她轻轻弹指,灭了房间里的灯,让夜色掩下她脸上泛起的红晕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也这一夜睡得无比安心,朦胧中醒来之时,只觉软香在怀,一时间他还以为身在皇宫,抱着的是薛云容,下意识的,晨勃的肉棒在软肉上蹭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~”怀中的软香发出一声迷糊的娇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好像不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也大脑瞬间清醒过来,我好像是在上清剑宗,身边的人,是娘亲?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软绵绵的身体瞬间紧绷,李也睁开双眼,母亲清绝美艳的侧脸印入眼帘,他心里一突,身下本就昂扬的肉棒更是一硬,仿佛间又大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?

        李也重新闭上双眼,不管了,就当作还是在做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松身体,仿似无意的动一下,将手顺势搭在母亲的乳房上,肉棒轻轻一送,便盯着裙摆,探入母亲的股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乳房好大,股沟好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也感觉自己浑身发烫,就快要喷鼻血了,他却不敢有其他动作,停了半晌,感觉母亲似乎还没有醒来,他实在是忍不住了,腰间轻轻一送,便抵住一处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顶到娘亲的阴户了!

        隔着衣物,李也感觉并不真切,但他坚信那里很柔软,实际是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~”怀中的沈露华又传出一声轻吟,随即她的身躯便是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也自然感受到身体的变化,知道是母亲醒了,心里顿时紧张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沈露华此时比他更加紧张,下身的异样让她从绮梦中醒来,立刻便发现了压在胸前的手掌,以及抵在自己阴户处的那根火热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浓厚的雄性气息,让刚刚醒来的她一时间浑身发软,提不起丝毫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片刻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她强提起力气,挣开儿子的怀抱,从床上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也无法继续装睡,扭动一下身体,装作睡眼朦胧的睁开眼:“娘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醒了。”沈露华看起来很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我们一起睡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看你睡了,就没叫醒你。你再睡一会儿吧,昨天受了伤,多休息一下。”沈露华起身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李也确实有些舍不得娘亲的床,即使这床沈露华本身很少睡,但他总觉得上面残留着母亲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我还有事,回来可能有些晚,你不用等我吃饭。等会儿我煮些粥,你起床吃一点。”沈露华一边梳洗,一边嘱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罗衾之中,李也拱进刚刚沈露华睡的地方,那里还残留着沈露华的体温,很暖,很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暖香醉人,李也很快又再次睡着,醒来时母亲已不见踪影,伤势已然大好,李也心情极佳,慢悠悠的吃了点粥,才迈出母亲的院子,向着大周使团的方向晃荡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清剑宗建在山上,雪花飘飘洒洒,整座山都复上一层银妆,各派的人来来往往,人声不绝,一改山门往日的冷清,唯独李也,像个闲人,悠哉游哉的欣赏着山上的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近使团的院落,这里也热闹了许多,看情形应该是王越那一队人到了。果然,李也走进大厅,就看到姬宁与王越在那里互相演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姬宁到底还是很稚嫩,眼底透出的那份疏远,连李也这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,反观王越就不一样了,即使明显能看出姬宁的嫌弃,他仍旧温文尔雅,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总管来了。”姬宁看到李也,仿佛松了口气一般,故作平淡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李也,参见公主殿下。”李也象征性的见个礼,又朝王越拱手:“见过王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总管,快请坐。”王越清朗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也懒得客气,顺势坐下,见王越身后多了一把红纸伞,不禁调笑道:“王大人的爱好挺别致,背一把红纸伞,是上清剑宗的雪太大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心底忽然莫名一悸,那感觉转瞬即逝,让李也几乎以为是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越笑着打个哈哈:“没有李总管陪伴,一路总是有些无聊,些许小爱好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宁声音轻柔,带着些略显亲近的埋怨:“李总管,使团的事你好歹管一管,一天到晚不见人,像个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实在不太会管事,王大人这不是来了吗,自有王大人为公主分忧。”李也才不要呆在使团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越笑着迎合:“李总管过谦了,将兴庆宫与内官监管理得井井有条,一般人可没这个本事。李总管这几日很忙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也同样堆起假笑:“难得出宫,总想四处看看,不瞒王大人,在下年不过十七,见识短浅了些,倒是让公主和王大人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清闲。”姬宁的话,不像是责怪,反倒像是朋友间的打趣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越见两人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,姬宁对自己的态度又与几日前截然不同,目光闪烁间,心中不禁有些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聊了几句,王越告辞,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李也笑道:“你表现的也太明显了,我一个外人都能感受到你的嫌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宁撇撇嘴:“我也没办法,一想到被骗,便有些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估计从你的态度,他已经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宁柳眉轻轻一挑:“那我能怎么办,还要装出一副喜欢他的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~”李也洒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我了,你呢,天天不见人,玩得开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开心,开心得不得了。”李也想到母亲,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宁目光明亮,有些羡慕的盯着李也:“可以跟我说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也总觉得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应该戴一副眼镜,挑眉道:“你自己出去到处逛逛不就知道了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闲聊半天,李也告辞,过问一下使团的杂事,见没什么意外,又施施然走了,emmm……总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讲,这日子舒服得他都有点不想回皇宫了,每日看看风景,修炼修炼,回家还有绝色娘亲欣赏,这不比皇宫里天天当奴才来得强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想到薛云容那火热妖艳的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皇后娘娘离不开我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踏着风雪回到母亲小院,李也开始了每日的修炼,一点一点变强的感觉,让人有点上瘾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清楚了,他独自进了一间小院?”王越目露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一袭嫁衣,美得有些妖异,珠钗翠翘,肌肤雪白,双唇血红,冷淡的美眸中,似乎有股化不开的黑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越沉思片刻,方才抬头:“麻烦姐姐再帮我盯一下,看他何时从里面出来,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嫁衣女子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玉手,缓缓靠近王越,在王越惊骇的眼神下,直直没入王越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手握住王越跳跃的心脏,女子冷冷道:“你是在命令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越苦笑:“我怎么敢命令姐姐,之前说过了,他对我的威胁很大,若我死了,也没办法为姐姐报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嫁衣女子冷冷的看着王越,握住心脏的手微微一紧,直到看到王越浑身发紫,方才松开,冷冷道:“那就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越仍旧苦笑:“杀了他容易,但想要调查他的秘密就难了,况且这是在上清剑宗,万一出了事,我们谁也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”嫁衣女子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拜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嫁衣女子用黑气弥漫的眸子冷冷看了王越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当心一些,此事可能牵扯到到冰魄剑仙沈露华,若是事不可为便算了,万不可被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六境而已,还奈何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嫁衣女子衣袖一挥,化作一团黑气,然后消散于无形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女子远去,王越苦笑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:“李也……果然不对劲……哪里冒出来的人……”